看着能把他捶死的禅杖被自家师父随手捏成废铁。
猴子使劲咽了口唾沫。
摇了摇头。
“还不回去？”
“哦。”
悟空点点头，双目无神地回到自己的禅房。
楚轩随意笑了笑。
浮空而起，来到长安城上空。
长安百姓看到楚轩的身影纷纷精神一振。
恭敬地拜了下去。
恐慌也消散不少。
回想起上一次模拟这个剧情的情景。
楚轩双手合十，轻笑着说道。
“诸位请尽快回到家中。
关好门窗。
不必恐慌。
有贫僧在，定能保大家无恙。”
“尊圣僧法旨。”
在楚轩精神力作用下，长安的百姓们恐慌情绪稍稍减弱。
有序返回家中。
就在这时，一道更加响亮的雷霆从云层中传出。
浓密的乌云凭空出现。
遮天蔽日。
世界仿佛瞬间由白天进入了黑夜。
只剩下微弱光芒。
紧接着，长安城天空中裂开一个长达数万米的深邃裂缝。
楚轩抬头向裂缝方向望去。
便又看到了那个几乎将裂缝填满的巨大眼睛！
“夸父，羿，颛顼，我回来了！”
无穷无尽的精神力自裂缝散发出来。
覆盖大唐所有疆域。
持续短短一息便收了回来。
楚轩静静立于空中。
眼中闪过怀念之色。
他依然清晰记得，第一次见到这个巨大眼睛时产生的那种绝望。
只是现在已经不同了。
等裂缝那头的神秘存在收回精神力，楚轩方才开口。
“又见面了。”
“嗯？”
巨大眼睛微微转动。
将目光投在楚轩身上。
“你就是这个世界剩下来的强者么？
居然能不受本座精神力的影响？
而且，你似乎认识我？
为何我对你没有印象？”
话音刚落，一股磅礴的精神力降临。
重重压在楚轩身上。
“轰”的一声巨响。
天地似乎都跟着微微颤动。
楚轩身上同样涌起一股磅礴的精神力。
二者在空中相撞，而后消弭无形。
“嗯？”
这一次两人同时“嗯”了一声。
裂缝中的大眼睛严肃下来。
“人类，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楚轩。
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烛九阴。”
“西北海之外，赤水之北，有章尾山，有神。。。
其瞑乃晦，其视乃明，人面蛇身，是烛九阴，是烛龙？”
楚轩轻轻念着记忆中山海经的内容。
脸色也有些严肃。
“果然是你么？”
人面蛇身这个形容位格相当高。
在《山海经》中，只有位格极高的神才会被记载为“人面蛇身”。
比如女娲，伏羲，共工等人。
其中女娲和伏羲更是上古大神。
创造人类这个级别的。
实力最差的共工一脑袋把天之柱撞塌了。
还有女娲出手才能补上。
烛九阴与他们与他们拥有相同形象。
又让楚轩怎么不紧张？
而且到现在为止，他还从未见过真正意义上长着人脸的凶兽。
“你们这些卑微的人类，又怎么能记下伟大的万分之一呢？”
巨大的眼睛中带上轻蔑之色。
“你们要做的，只是奉上自己的生命罢了。”
“呵。”
楚轩慢慢抬起头。
“浊九阴，既然你于上古时代就已经存在，可曾听说过一个叫做绝地天通的神通？”
“什么？”
“孙子，尝尝爷爷这招。
绝地天通。”
“不！”
烛九阴巨大的眼睛中透出难以形容的愤怒之色。
“颛顼，居然是你？
你不是死了么！”
磅礴的精神力再一次透了出来。
只是预想中玄奥晦涩的气息并没有出现。
空间裂缝也没有闭合。
巨大的眼睛微微一愣。
而后竟慢慢平静下来。
声音却如火山爆发前的平静一样令人窒息。
“蝼蚁，你，在耍我么？”
“是啊。”
楚轩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。
“我就是在耍你，你才知道？”